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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!你自己当间谍当惯了,还要我女儿当间谍吗!”平时她让女儿监视他就算了,连喻礼也监视!
昕昕头一扭看向林惠卿,林惠卿摆了摆手让女儿远离战场,昕昕吹着口哨走了,顺便把门关上。
她知道爸爸闹不过妈妈,每次都是妈妈把爸爸气哭。
林惠卿缓缓道:“礼礼要跟我大哥相亲,他一直喜欢礼礼,对这件事抱很大期望,如果礼礼有了男朋友,无疑是让他期望落空。”
喻景文冷笑,“怎么,你哥哥还敢埋怨喻礼吗?”
当然不敢。林惠卿低下头,指尖紧紧攥住真丝被褥。
即使已经嫁进喻家许多年,她还是受不了喻家人浑然天成的高傲。
“我家跟喻家云泥之别,别说喻礼不一定有男朋友就算她有了男朋友,她配我哥哥也是绰绰有余。”她缓口气,忍不胸腔的酸涩,“就跟我一样,就算你出轨养女人圈里人骂的还是我,说我恶有恶报,说我没本事拴不住你,那些难听的话只对着我,一点也没落到你的耳朵里。”
喻景文振振有词说:“本来就是联姻,你还想多真情实感?订婚之前我就问你了,你说能包容我惦记着明珈,也能包容我出轨,我这还没真出轨呢,你就委屈上了?”
林惠卿简直想撕烂他的脸,这么一张人模狗样的脸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!
她气得浑身发抖。
喻景文是不会哄她的,他冷冰冰递给她一张卡,“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别气死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想走,林惠卿抓住他的手,手背被她指甲抓出血印子。
她讥讽道:“你得意什么,你再深情也得不到明珈的欢心!别说二婚,她三婚丈夫都轮不到你!亏你还有脸带着我的女儿去讨她欢心,呵,不知道明小姐看见曾经挚爱带着女儿来看她是什么感想?瞧,你说得天花乱坠她没跟你复合吧,人家当影后过得风生水起不比跟着你这个窝囊费过日子强多了?”
她嘴里跟渗了毒汁一样,“是啊,我是算计你嫁给你,那能怪我吗?只能怪你愚蠢!我算计了那么多人,只有你这个蠢货落入圈套了!”
这次气得浑身颤抖得变成喻景文。
昕昕在楼上房间乖乖躺着睡觉,阿姨耐心给她讲着故事,正讲到“雷电怒号,小兔子在风雨中安然入睡——”楼下突然传来噼里啪啦声响。
昕昕小手握着被子,疑惑皱起眉,“是打雷了?”
阿姨:“……”她舒口气,温柔说:“对啊,下雨了,小兔子要睡觉,我们也睡觉吧。”她轻轻唱着摇篮曲。
哄睡昕昕,阿姨下楼察看情况。
即使知道男主人不会家暴,还是止不住担心女主人。
卧室里,喻景文正拿着扫帚扫着一地碎瓷片,林惠卿安然坐在床上,嘴里喋喋不休,“幸好这些瓷器都是赝品,不然就你这个摔法,就算你是喻家大少爷,你也得倾家荡产……”
喻景文没吱声,低着头继续忍气吞声打扫卫生。
阿姨放下心,轻轻关上卧室门。。
喻介臣的寿辰礼办在年底,喻景尧的欢迎宴是同一天。
因为喻景尧跟喻介臣不想共处在同一场合,于是这两场宴席也一分为二,前院招待庆祝喻景尧出狱的发小,后院招待来贺寿的喻介臣的老友。
两边同样轰轰烈烈,喻礼在两院之间串场。
与后院品茶品香之类的高雅氛围不同,前院闹腾得多,大院里的狐朋狗友一起喝酒、打牌、跳舞,烟气缭绕,群魔乱舞。
喻景尧置身其中,懒散靠在沙发上,流露出几